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中国舞台美术学会编辑部总编赵妍赞叹:“300多平方米的整体空间螺蛳壳里开道场,观演关系非常有意思,开发极致又有生活质感。与观众互动远超我的想象,自然默契。演员表演投入,松弛、专业、个性鲜明、令人信服,非常享受2个多小时的沉浸时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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